人工智能做起艺术来,效果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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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随着第一幅AI画作被拍卖了3000万人民币之后,机器艺术突然变得炙手可热了。许多博物馆和画廊已经在着手开办AI艺术作品展览。

人工智能艺术的未来与其说是将用于“图像制作”,还不如说是在为人工智能的工业化进程发挥其关键潜力。

计算机艺术:

至少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艺术家们就开始使用计算机创作作品。当时斯图加特大学马克斯本斯实验室的一组工程师开始进行计算机图形的相关实验,像Frieder Nake(弗里德·纳克)、Georg Nees、Manfred Mohr、Vera Molnr等艺术家也开始探索使用大型计算机、绘图仪和算法创建视觉艺术作品。

正如弗里德·纳克回忆的那样,最初这只是作为在本斯实验室测试新设备的练习,但很快就变成了一场艺术运动——马克斯·本斯为这种艺术形式提供了一个理论框架,并以此对立于法西斯主义。本斯认为,计算机艺术的字面上的“计算”美学有意避免所有的情感诉求,从而使其免受政治攻击。

当然,从弗里德·纳克早期对祖斯图形绘制仪的实验到海伦娜·萨里诺等当代人工智能艺术家的作品还不及完整半百之年的传承。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利用早期的计算机艺术实例来理解它,人工智能艺术就变得更有趣了。我们甚至可以说:早期的计算机艺术为当代人工智能艺术提供了缺失的理论框架。

人工智能淘金热是否来临?

最近有人提出一种观点:人工智能迎来了“淘金热”。相对于围绕人工智能的极端媒体炒作,尤其是基于神经网络的人工智能艺术,其实人工智能艺术目前在已建立的艺术世界中的所占份额微乎其微。目前,人工智能艺术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内部游戏,少量的主角带动了大量的审美和批判输出。但这不一定是坏事,毕竟当代艺术的理念曾经意味着区别于大型机构和市场(即小众),而这一事实却在对当今人工智能艺术流行的描述中很容易被忽视。

一个主要案例是收藏家最近对所谓“人工智能艺术”作品的购买行为,一个最著名的例子是法国集体拍卖行在Christie’s以432.500美元的价格出售了由GAN生成的罗比·巴拉特肖像中一个普通金边样品。

人工智能的关键应用:

这里有一个预测:一旦GANs成为合适的Photoshop过滤器,我们可以从David Bau(大卫·鲍)和其他人的作品中发现,模仿的问题会被解决。至少它将不再是人工智能美学探索的焦点,就像艺术访问互联网不再被视为网络艺术一样。

相反,艺术家们最终将接受人工智能艺术的关键应用:用人工智能批评自己。正如沃尔特·本杰明在《The Author as Producer》一书中所说,技术性艺术的力量在于它能够站在生产关系中,积极地塑造某种技术的使用方式,而不仅仅是提供旁观者的审美评论。人工智能艺术的未来已经开始了,一位从事机器学习的艺术家Kyle McDonald发表了一篇关于Gan生成人脸的顶级文章,如何识别人工智能生成的假图像。

换句话说,人工智能艺术将是创新的驱动力,但正如50年前弗里德·纳克提出的那样,它并不是美学创新的驱动力,而是关键创新的驱动力。正如抽象是对绘画现实主义的批判一样,人工智能艺术也将成为对“现实主义”人工智能批判的媒介,即人工智能是在被假设成为现实世界中的一个适当媒介时才可使用的(就像ImageNet被假设是真实世界的有效和详尽的样本一样)。

总结:

对于科学和艺术来说,这些都是激动人心的时刻。 然而,我们并不处于艺术革命的中期,更何况艺术家随时都有被机器取代的危险。经常被忽视的是(非平凡的)艺术的进步,就像科学的进步一步,建立在发明和发现的历史上,有的会渐进发展,有的会被质疑和推翻。